管仲列传全文翻译

2024-05-10 09:11

1. 管仲列传全文翻译

管仲,名夷吾,是颍上人。他年轻时曾与鲍叔牙交游,鲍叔知道他很有才能。管仲生活贫困,常常占鲍叔的便宜,但鲍叔始终对他很好,没有怨言。

后来鲍叔侍奉齐国的公子小白,管仲侍奉公子纠。等到小白立为齐桓公,公子纠被杀死,管仲也被囚禁起来了。鲍叔于是向桓公推荐管仲。管仲被任用以后,执掌齐国的政事,齐桓公的霸业因此得以成功,九次会集诸侯,使天下一切得到匡正,都是根据管仲的计谋。
原文:管仲曰:“吾始困时,尝与鲍叔贾,分财利多自与,鲍叔不以我为贪,知我贫也。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,鲍叔不以我为愚,知时有利不利也。
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,鲍叔不以我为不肖,知我不遭时也。吾尝三战三走,鲍叔不以我为怯,知我有老母也。公子纠败,召忽死之,吾幽囚受辱,鲍叔不以我为无耻,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。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”
翻译:管仲说:“我当初贫困的时候,曾经和鲍叔一起经商,分财利时自己常常多拿一些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贪财,知道我是由于生活贫困的缘故。我曾经为鲍叔办事,结果使他更加穷困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愚笨,知道这是由于时机有利和不利。
我曾经三次做官,三次都被君主免职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没有才干,知道我是由于没有遇到好时机。我曾三次作战,三次都战败逃跑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胆小,知道这是由于我还有老母的缘故。
公子纠失败,召忽为他而死,我被囚禁起来受屈辱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不知羞耻,知道我不拘泥于小节,而以功名不显扬于天下为羞耻。生我的是父母,但了解我的却是鲍叔啊!”
原文:鲍叔既进管仲,以身下之。子孙世禄于齐,有封邑者十余世,常为名大夫。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。
翻译:鲍叔在推荐管仲辅佐齐桓公之后,甘愿身居管仲之下。鲍叔的子孙世代都在齐国享受俸禄,十几代人都得到了封地,往往都成为有名的大夫。所以天下人不称赞管仲的贤能,却称颂鲍叔能够识别人才。
原文:管仲既任政相齐,以区区之齐在海滨,通货积财,富国强兵,与俗同好恶。故其称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,上服度则六亲固。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下令如流水之原,令顺民心。”故论卑而易行。俗之所欲,因而与之;俗之所否,因而去之。
翻译:管仲在齐国执政任相,使地处海滨的小小齐国流通货物,积聚财帛,富国强兵,办事能够与百姓同好恶。所以他说:“仓库充实了,人才知道礼仪节操,衣食富足了,人才懂得荣誉和耻辱。君主如能带头遵守法度,那么,父母兄弟妻子之间便会亲密无间。
礼义廉耻得不到伸张,国家就要灭亡。国家颁布的政令像流水的源泉一样畅通无阻,是因为它能顺应民心。”因为道理浅显,容易实行。百姓所要求的,就顺应他们的愿望提供给他们;百姓所反对的,就顺应他们的愿望抛弃它。
原文:其为政也,善因祸而为福,转败而为功。贵轻重,慎权衡。桓公实怒少姬,南袭蔡,管仲因而伐楚,责包茅不入贡于周室。桓公实北征山戎,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。于柯之会,桓公欲背曹沫之约,管仲因而信之,诸侯由是归齐。故曰:“知与之为取,政之宝也。”
翻译:管仲为政,善于转祸为福,把失败变为成功。重视控制物价,谨慎地处理财政。桓公实际上是由于怨恨少姬,南下袭击蔡国,但管仲却借这个机会,责备楚国不向周天子进贡包茅。桓公实际上是北伐山戎,但管仲却借这个机会,命令燕国恢复召公的政令。
桓公在柯地与鲁国会盟,后来又想违背同曹沫的盟约,但管仲借助这个盟约使桓公建立了信义,因此诸侯都来归附齐国。所以说:“懂得给予就是索取的道理,这是治理国政的法宝。”
西汉·司马迁著。本文是《史记·管晏列传》中有关管仲的部分。《管晏列传》是管仲、晏婴二人的合传,全传前半部分写管仲,后半部分写晏婴,二人不交叉;最后是司马迁对二人的赞词。本文节选的即是传中写管仲的主要内容。

管仲列传全文翻译

2. 《管仲列传》全文和注释

原文:
管仲夷吾者,颍上人也。少时常与鲍叔牙游,鲍叔知其贤。管仲贫困,常欺鲍叔,鲍叔终善遇之,不以为言。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,管仲事公子纠。及小白立为桓公,公子纠死,管仲囚焉。鲍叔遂进管仲。管仲既用,任政于齐,齐桓公以霸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,管仲之谋也。
管仲曰:“吾始困时,尝与鲍叔贾,分财利多自与,鲍叔不以我为贪,知我贫也。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,鲍叔不以我为愚,知时有利不利也。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,鲍叔不以我为不肖,知我不遭时也。吾尝三战三走,鲍叔不以我为怯,知我有老母也。公子纠败,召忽死之,吾幽囚受辱,鲍叔不以我为无耻,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。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”鲍叔既进管仲,以身下之。子孙世禄於齐,有封邑者十馀世,常为名大夫。天下不多管仲之贤,而多鲍叔能知人也。
管仲既任政相齐,以区区之齐在海滨,通货积财,富国强兵,与俗同好恶。故其称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,上服度则六亲固。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下令如流水之原,令顺民心。”故论卑而易行。俗之所欲,因而与之;俗之所否,因而去之。
其为政也,善因祸而为福,转败而为功。贵轻重,慎权衡。桓公实怒少姬,南袭蔡,管仲因而伐楚,责包茅不入贡于周室。桓公实北征山戎,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。于柯之会,桓公欲背曹沫之约,管仲因而信之,诸侯由是归齐。故曰:“知与之为取,政之宝也。”
太史公曰:管仲世所谓贤臣,然孔子小之,岂以为周道衰微,桓公既贤,而不勉之至王,乃称霸哉?语曰“将顺其美,匡救其恶,故上下能相亲也”。岂管仲之谓乎?
译文:
管仲,名夷吾,是颍上人。他年轻时曾与鲍叔牙交往,鲍叔知道他很有才能。管仲生活贫困,常常占鲍叔的便宜,但鲍叔始终对他很好,不把这种事对外说。后来鲍叔侍奉齐国的公子小白,管仲侍奉公子纠。
等到小白立为齐桓公,公子纠被杀死,管仲也被囚禁起来了。鲍叔于是向桓公推荐管仲。管仲被任用以后,执掌齐国的政事,齐桓公的霸业因此得以成功,多次会集诸侯,统一天下,都是根据管仲的计谋。
管仲说:“我当初不得志的时候,曾经和鲍叔一起经商,分财利时自己常常多拿一些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贪财,知道我是由于生活贫困的缘故。我曾经为鲍叔办事,结果使他更加困窘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愚笨,知道这是由于时机有利和不利。
我曾经多次做官,多次都被君主免职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没有才干,知道我是由于没有遇到好时机。我曾多次作战,多次都战败逃跑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胆小,知道这是由于我还有老母的缘故。
公子纠失败,召忽为他而死,我被囚禁起来受屈辱,但鲍叔并不认为我不知羞耻,知道我不拘泥于小节,而以功名不显扬于天下为羞耻。生我的是父母,但了解我的却是鲍叔啊!”鲍叔在推荐管仲辅佐齐桓公之后,甘愿身居管仲之下。
鲍叔的子孙世代都在齐国享受俸禄,十几代人都得到了封地,往往都成为有名的大夫。所以天下人不称赞管仲的贤能,却称颂鲍叔能够识别人才。
管仲在齐国执政任相,使地处海滨的小小齐国发展贸易,积聚财帛,富国强兵,办事能够与百姓同好恶。所以他说:“仓库充实了,人才知道礼仪节操,衣食富足了,人才懂得荣誉和耻辱。居于上位者遵循礼法行事,则六亲自然和睦而关系稳固。
礼义廉耻得不到伸张,国家就要灭亡。国家颁布的政令像流水起于高山流入平原一样自然畅通,是因为它能顺适民情。”因为道理浅显,容易实行。百姓所要求的,就顺应他们的愿望提供给他们;百姓所反对的,就顺应他们的愿望抛弃它。
管仲治理政事,善于转祸为福,把失败变为成功。重视经济的发展,慎重地进行比较。桓公实际上是由于怨恨少姬,南下袭击蔡国,但管仲却借这个机会,责备楚国不向周天子进贡包茅。
桓公实际上是北伐山戎,但管仲却借这个机会,命令燕国恢复召公的政令。桓公在柯地与鲁国会盟,后来又想违背同曹沫的盟约,但管仲借助这个盟约使桓公建立了信义,因此诸侯都来归附齐国。所以说:“知道用先给予的方法来取得自己想要的,这是为政的法宝。”
太史公说:管仲是世人所说的贤臣,但孔子却看不起他,莫非是认为周朝的统治已经衰微,桓公既是贤君,而管仲不劝勉他称王,却辅佐他称霸吗?《孝经》说:“鼓励并顺从好的,纠正并制止不好的, 因而君臣上下就能相亲”。这大概说的是管仲吧?
注释:
①尝:曾经。
②贾:做买卖。
③与:给。
④以:认为。
⑤时:时机。
⑥仕:做官。
⑦走:逃跑。
⑧召忽:人名。辅助公子纠,够兵败而死。
⑨幽囚:关在深牢中。
⑩知:了解。
⑪游:交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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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仲在齐国执掌政事,齐桓公因此成就霸业,多次会集诸侯,使天下一切得到匡正,都是根据管仲的计谋。他善于“因祸而为福,转败而为功。贵轻重,慎权衡”,内政,外交皆名垂千古。他辅佐齐桓公,一匡天下,使齐桓公成为春秋时期第一个霸主。
管仲的财富足以和公室相比,他有三归高台,又有反坫,但齐国人并不认为他奢侈。管仲死后,齐国仍然遵循他制定的政令法规,常比各国诸侯都强大。
参考资料:百度百科-管仲列传

3. 管仲有病....."的译文及原文

管仲有病,桓公往问之,曰:“仲父之病矣。渍甚,国人弗讳,寡人将谁属国?”管仲对曰:“昔者臣尽力竭智,犹未足以知之也。今病在於朝夕之中,臣奚能言?”桓公曰:“此大事也,愿仲父之教寡人也。”
管仲敬诺,曰:“公谁欲相?”公曰:“鲍叔牙可乎?” 管仲对曰:“不可。夷吾善鲍叔牙。鲍叔牙之为人也,清廉洁直;视不己若者,不比於人;一闻人之过,终身不忘。勿已,则隰朋其可乎?隰朋之为人也,上志而下求,丑不若黄帝,而哀不己若者。其於国也,有不闻也;其於物也,有不知也;其於人也,有不见也。勿已乎,则隰朋可也。
白话译文
管仲有病,桓公去探问他,说;“您的病相当重了。如果您病情危急,不幸与世长辞,我将把国家托付给谁呢?”管仲回答说。“过去我尽心竭力,尚且不足以了解这样的人。如今病重,危在旦夕,又怎么能谈论这件事呢?”桓公说;“这是大事啊,望您能教导我。”管仲恭敬地答应了,说:您想用谁为相?”
桓公说:“鲍叔牙:行吗?”管仲回答说:“不行。我深知鲍叔牙:鲍叔牙的为人,清白廉正,看待不如自己的人,不屑与之为伍,假一闻知别人的过失,便终生不忘,不得已的话,隰朋大概还行吧?隰朋的为人,既能记识上世贤人而披效他们,又能不耻下问。自愧其德不如黄帝,又怜惜不如自己的人。
他对于国政,就不去打听;他对于事务,不需要了解的,就不去过问,他对于别人,无关大节的,就装作没看见。不得已的话,那么隰朋还行。”

点评
有一个荆国人曾经掉了一把弓,但是不愿意去找回来,他说:“荆国人把弓掉了,捡到它的还是荆国人,为什么要去找呢?”这荆国人还是比较公正无私的。孔子听说了这件事,他说:“要是把这个‘荆国’给去掉就好了。”这孔子够公正无私了吧,把高度提升到了整个人类。老子也听说这事儿了,老子说:“应该把仲尼的话再去掉一个‘人’。
”这三个人的故事很快就传开了。于是,天下人都认为老子是天下最公正无私的人,他把高度提升到了万物,认为众生皆平等。《吕氏春秋·贵公》认为“天地大矣,生而弗子,成而弗有,万物皆被其泽、得其利,而莫知其所由始,此三皇、五帝之德也”;
吕不韦的意思很明显,也就是说大自然是最公正的,从古至今也只有三皇五帝能做到和大自然一样公正。后世的统治者只有效仿三皇五帝和大自然的公正无私,才能治理好国家。

管仲有病....."的译文及原文

4. 管鲍之交翻译加原文

译文
管仲又名夷吾,颍上人。青年时经常与鲍叔牙交往,鲍叔知道他有贤才。管仲家境贫困,常常占用鲍叔的一部分财产,鲍叔却一直待他很好,不因这而生怨言。后来鲍叔服侍齐国的公子小白,管仲服侍公子纠。到了小白立为桓公的时候,公子纠被杀死,管仲也被囚禁。鲍叔就向桓公保荐管仲。
管仲被录用以后,在齐国掌理政事,齐桓公因此而称霸,多次召集诸侯会盟,匡正天下,都是管仲的谋略。管仲说:“当初我贫困的时候,曾经同鲍叔一道做买卖,分财利往往自己多得,而鲍叔不将我看成贪婪的人,他知道我贫穷。
我曾经替鲍叔出谋办事,结果事情给弄得更加处境恶劣,而鲍叔不认为我是愚笨的人,他知道时机有利和不利。我曾经多次做官又多次被国君斥退,鲍叔不拿我当无能之人看待,他知道我没遇上好时运。我曾经多次打仗多次退却,鲍叔不认为我是胆小鬼,他知道我家中还有老母。
公子纠争王位失败之后,我的同事召忽为此自杀,而我被关在深牢中忍辱苟活,鲍叔不认为我无耻,他知道我不会为失小节而羞,却为功名不曾显耀于天下而耻。生我的是父母,了解我的是鲍叔啊!”鲍叔荐举了管仲之后,甘心位居管仲之下。他的子孙世世代代在齐国享有俸禄,得到封地的有十几代,多数是著名的大夫。因此,天下的人不称赞管仲的才干,反而赞美鲍叔能够识别人才。
管仲在齐国执政为相之后,凭借小小的齐国滨临大海的地理条件,流通货物,积累财富,富国强兵,与普通人同好同恶。所以他的著作中说:“粮仓充实就知道礼节;衣食饱暖就懂得荣辱;君王的享用有一定制度,六亲就紧紧依附;礼、义、廉,耻的伦理不大加宣扬,国家就会灭亡。颁布政令就好像流水的源头,要能顺乎民心。”
所以他的政令浅显而易于推行,一般人所向往的,就因势而给予;一般人所不赞成的,就顺应而革除。管仲掌理政事,善于转祸为福,转败为功。十分注意事情的轻重缓急,谨慎地权衡利害得失。桓公实在是恼恨小妻蔡姬,就南去袭击蔡国,管仲则趁机讨伐楚国,谴责不向周王室进贡包茅。桓公实际上是北征山戎,管仲却趁机让燕国实行召公的善政。
齐、鲁两国在柯地盟会的时候,桓公打算背弃同曹沫所签订的归还鲁地的盟约,管仲却坚持归还,让鲁国信重齐国,天下诸侯也因此而归附于齐。所以说“懂得给予是为了有所获取,这是治理政事的法宝。”
管仲的富足可以同诸侯王室相比,有三归,有反坫,齐国人并不因此而认为他奢侈。管仲死了以后,齐国遵循他的政教,常常强霸于诸侯之中。
太史公说:我读管子的《牧民》、《山高》、《乘马》、《轻重》、《九府》,以及《晏子春秋》,他们说的都很详细。读过他们的书,想考察他们的事迹,所以编写了他们的传记。至于他们的书,世上大都能见到,因此不论述,只是论述他们的一些轶事。管仲是世人所说的贤臣,但孔子却小看他。
莫非认为周朝的统治已经衰微,桓公既是贤君,而管仲不劝勉他实行王道,却辅佐他称霸吗?《孝经》说:“顺应并推广美德,匡正并补救恶行,因而君臣上下就能相亲相附。”这难道不是说的管仲吗?
当晏子伏在庄公尸体上哭吊他,并行完臣子的礼节之后才离开,这难道是所说的“见义不为就没有勇气”的人吗?至于他那些抗争劝阻的言论,触犯君主的面子,这便是《孝经》所说的“当政就想到竭尽忠心,在野就考虑弥补过失”的人啊!
原文
管仲夷吾者,颍上人也。少时常与鲍叔牙游,鲍叔知其贤。管仲贫困,常欺鲍叔,鲍叔终善遇之,不以为言。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,管仲事公子纠。及小白立为桓公,公子纠死,管仲囚焉。鲍叔遂进管仲。管仲既用,任政于齐。齐桓公以霸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,管仲之谋也。
管仲曰:“吾始困时,尝与鲍叔贾,分财利多自与,鲍叔不以我为贪,知我贫也。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,鲍叔不以我为愚,知时有利不利也。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,鲍叔不以我为不肖,知我不遭时也。吾尝三战三走,鲍叔不以我为怯,知我有老母也。
公子纠败,召忽死之,吾幽囚受辱,鲍叔不以我为无耻,知我不羞小节,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。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”鲍叔既进管仲,以身下之。子孙世禄于齐,有封邑者十余世,常为名大夫。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。管仲既任政相齐,以区区之齐在海滨,通货积财,富国强兵,与俗同好恶。
故其称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,上服度则六亲固。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下令如流水之原,令顺民心。”故论卑而易行。俗之所欲,因而与之;俗之所否,因而去之。
其为政也,善因祸而为福,转败而为功。贵轻重,慎权衡。桓公实怒少姬,南袭蔡,管仲因而伐楚,责包茅不入贡于周室。桓公实北征山戎,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。于柯之会,桓公欲背曹沫之约,管仲因而信之,诸侯由是归齐。故曰:“知与之为取,政之宝也。”
管仲富拟于公室,有三归、反坫,齐人不以为侈。管仲卒,齐国遵其政,常强于诸侯。太史公曰:吾读管氏《牧民》、《山高》、《乘马》、《轻重》、《九府》,及《晏子春秋》,详哉其言之也。既见其著书,欲观其行事,故次其传。至其书,世多有之,是以不论,论其轶事。
管仲世所谓贤臣,然孔子小之,岂以为周道衰微,桓公既贤,而不勉之至王,乃称霸哉?语曰“将顺其美,匡救其恶,故上下能相亲也”。岂管仲之谓乎?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,成礼然后去,岂所谓“见义不为无勇”者邪?至其谏说,犯君之颜,此所谓“进思尽忠,退思补过”者哉!假令晏子而在,余虽为之执鞭,所忻慕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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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背景
起源于管仲和鲍叔牙之间深厚友谊的故事,最初见于《列子·力命》,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此世称管鲍善交也。”管仲和鲍叔牙之间深厚的友情,已成为中国代代流传的佳话。在中国,人们常常用“管鲍之交“,来形容自己与好朋友之间彼此信任的关系。
人物背景
1、管仲
春秋时齐国政治家。名夷吾,字仲,亦称管敬仲。据说他早年经营商业,后从事政治活动。在齐国公子小白(即齐桓公)与公子纠争夺君位的斗争中,管仲曾支持公子纠。小白取得君位后,不计前嫌,重用管仲;管仲亦辅佐齐桓公,施行改革。
在政治上,他推行国、野分治的参国伍鄙之制,即由君主、二世卿分管齐国,并在国中设立各级军事组织,规定士、农、工、商各行其业;在经济上,实行租税改革,对井田“相地而衰征”(见先秦租税),并采取了若干有利于农业、手工业发展的政策。

2、鲍叔牙
鲍叔牙又称鲍叔、鲍子(约前723或前716~公元前644年),是鲍敬叔的儿子,春秋时齐国大夫,以知人著称。少时与管仲友善,曾一起经商。齐襄公乱政,鲍叔牙随公子小白出奔至莒国,管仲则随公子纠出奔鲁国。
齐襄公被杀,纠和小白争夺君位,小白得胜即位,即齐桓公。桓公囚管仲,鲍叔牙知道管仲之贤,举荐管仲替代自己的职位,而自己则甘居于管仲之下,齐国因为管仲的治理而日渐强盛,被时人誉为“管鲍之交”、“鲍子遗风”。

5. "管仲有病....."的译文及原文

管仲有病,桓公往问之,曰:『仲父之病矣,渍甚,国人弗讳,寡人将谁属国?』管仲对曰:『昔者臣尽力竭智,犹未足以知之也,今病在于朝夕之中,臣奚能言?』桓公曰:『此大事也,愿仲父之教寡人也。』管仲敬诺,曰:『公谁欲相?』公曰:『鲍叔牙可乎?』管仲对曰:『不可。夷吾善鲍叔牙,鲍叔牙之为人也:清廉洁直,视不己若者,不比于人;一闻人之过,终身不忘。』『勿已,则隰朋其可乎?』『隰朋之为人也:上志而下求,丑不若黄帝,而哀不己若者;其于国也,有不闻也;其于物也,有不知也;其于人也,有不见也。勿已乎,则隰朋可也。』(《吕氏春秋·贵公》) 【译文】 管仲有病,齐桓公前去询问他,说:“您的病很重,如果一旦病情危急发生不幸,我将把国家托付给谁好呢?”管仲回答说:“以前我尽心竭力,还不能够知道这样一个人;现在得了重病,生死在于朝夕之间,我又怎么说得上来呢?”桓公说:“这可是大事,希望您能给我指教。”管仲恭敬地同意了,说:“你想要任用谁为相呢?”桓公说:“鲍叔牙可以吗?”管仲回答道:“不行。我很了解鲍叔牙。鲍叔牙的为人,清廉正直,对待不如自己的人,不愿和他们在一起。偶尔一次听到人家的过错,就终身不忘。万不得已的话,隰朋大概还可以吧。隰朋的为人,既能汲取先世的事例,又能不耻下问。自愧不如黄帝,同情不如自己的人。他对于国家政治,有不去过问的事;他对于事物,有不去了解的方面;他对于人,有不重视的细节。不得已的话嘛,那隰朋可以。”

是这篇吗

"管仲有病....."的译文及原文

6. 管仲《侈靡篇》原文

侈靡第三十五

   问曰:古之时与今之时同乎?曰:同。其人同乎,不同乎?曰;不同。可与?政其诛。俈尧之时,混吾之美在下。其道非独出入也。山不童而用赡,泽不弊而养足;耕以自养,以其余应良天子,故平。牛马之牧不相及,人民之俗不相知,不出百里而来足。故卿而不理,静也。其狱一踦腓一踦屦而当死。今周公断指满稽,断首满稽,断足满稽,而死民不服,非人性也,敝也。地重人载,毁敝而养不足,事末作而民兴之,是以下名而上实也。圣人者,省诸本而游诸乐,大昏也,博夜也。
问曰:兴时化若何?莫善于侈靡。贱有实,敬无用,则人可刑也。故贱粟米而如敬珠玉,好礼乐而如贱事业,本之始也。珠者,阴之阳也,故胜火;玉者,阴之阴也、故胜水。其化如神。故天子臧珠玉,诸侯臧金石,大夫畜狗马,百姓臧布帛。不然,则强者能守之,智者能牧之,贱所贵而贵所贱。不然,鳏寡独老不与得焉。

均之始也,政与教孰急,管子曰:夫政教相似而殊方。若夫教者,标然若秋云之远,动人心之悲;蔼然若夏之静云乃及人之体;然若謞之静,动人意以怨;荡荡若流水,使人思之,人所生往。教之始也,身必备之,辟之若秋云之始见,贤者不肖者化焉。敬而待之,爱而使之,若樊神山祭之。贤者少,不肖者多,使其贤,不肖恶得不化?今夫政则少则,若夫成形之征者也。去则少可使人乎?

用贫与富,何如而可?曰:甚富不可使,甚贫不知耻。水平而不流,无源则速竭;云平而雨不甚,无委云,雨则速已。政平而无威则不行。爱而无亲则流,亲左有,用无用,则辟之若相为有兆怨。上短下长,无度而用,则危本。

不称而祀谭,次祖。犯诅渝盟,伤言。敬祖祢,尊始也。齐约之信,论行也。尊天地之理,所以论威也。薄德之君之府囊也。必因成形而论于人,此政行也。

可以王乎?请问用之若何?必辨于天地之道,然后功名可以殖。辩于地利,而民可富;通于侈靡,而士可戚。君亲自好事,强以立断,仁以好任。人君寿以政年,百姓不夭厉,六畜遮育,五谷遮熟,然后民力可得用。邻国之君俱不贤,然后得王。

俱贤若何?曰,忽然易卿而移,忽然易事而化,变而足以成名。承弊而民劝,慈种而民富;应言侍感,与物俱长;故日月之明,应风雨而种。天之所覆,地之所载,斯民之良也,不有而丑天地,非天子之事也。民变而不能变,是棁之傅革,有革而不能革,不可服。民死信,诸侯死化。

请问诸侯之化弊?弊也者,家也。家也者,以因人之所重而行之。吾君长来猎君,长虎豹之皮;用功力之君,上金玉币;好战之君,上甲兵。甲兵之本,必先于田宅。今吾君战,则请行民之所重。

饮食者也,侈乐者也,民之所愿也。足其所欲,赡其所愿,则能用之耳。今使衣皮而冠角,食野草,饮野水,孰能用之?伤心者不可以致功。故尝至味而,罢至乐而。雕卵然后瀹之,雕橑然后爨之。丹沙之穴不塞,则商贾不处。富者靡之,贫者为之,此百姓之怠生,百振而食。非独自为也,为之畜化。

用其臣者,予而夺之,使而辍之,徒以而富之,父系而伏之,予虚爵而骄之,收其春秋之时而消之,有杂礼我而居之,时举其强者以誉之。强而可使服事:辩以辩辞,智以招请,廉以摽人。坚强以乘六,广其德以轻上位,不能使之而流徙。此谓国亡之郄。故法而守常,尊礼而变俗,上信而贱文,好缘而好驵,此谓成国之法也。为国者,反民性,然后可以与民戚。民欲佚而教以劳,民欲生而教以死。劳教定而国富,死教定而威行。

圣人者,阴阳理,故平外而险中。故信其情者伤其神、美其质者伤其文,化之美者应其名,变其美者应其时,不能兆其端者,灾及之。故缘地之利,承从大之指,辱举其死,开国闭,辱知其。缘地之利者,所以参天地之吉纲也。承从天之指者,动必明。辱举其死者,与其失人同;公事则道必行。开其国门者,玩之以善言。柰其斝辱知神次者,操牺牲与其珪璧,以执其斝;家小害,以小胜大。员其中,辰其外,而复畏强,长其虚,而物正以、视其中情。

公曰:国门则塞,百姓谁敢敖,胡以备之?择天下之所宥,择鬼之所当,择人天之所戴,而亟付其身,此所以安之也。强与短而立齐国,之若何?高予之名而举之,重予之官而危之,因责其能以随之。犹傶则疏之,毋使人图之;犹疏则数之,毋使人曲之,此所以为之也。

大有臣甚大,将反为害,吾欲优患除害,将小能察大,为之奈何?潭根之毋伐,固事之毋入,深黎之毋涸,不仪之毋助,章明之毋灭,生荣之毋失。十言者不胜此一,虽凶必吉,故平以满。

无事而总,以待有事,而为之若何?积者立余日而侈,美车马而驰,多酒醴而靡,千岁毋出食,此谓本事。县人有主,人此治用,然而不治,积之市,一人积之下,一人积之上,此谓利无常。百姓无宝,以利为首。一上一下,唯利所处。利然后能通,通然后成国。利静而不化,观其所出,从而移之。

视其不可使,因以为民等。择其好名,因使长民;好而不已,是以为国纪。功未成者,不可以独名;事未道者,不可以言名。成功然后可以独名,事道然后可以言名,然后可以承致酢。

先其士者之为自犯,后其民者之为自赡。轻国位者国必败,疏贵戚者谋将泄。毋仕异国之人,是为失经。毋数变易,是为败成。大臣得罪,勿出封外,是为漏情。毋数据大臣之家而饮酒,是为使国大消。三尧在,臧于县,返于连,比若是者,必从是儡亡乎!辟之若尊谭,未胜其本,亡流而下不平。令苟下不治,高下者不足以相待,此谓杀。

事立而坏,何也?兵远而畏,何也?民已聚而散,何也?辍安而危,何也?功成而不信者,殆;兵强而无义者,残;不谨于附近而欲求远者,兵不信。略近臣合于其远者,立。亡国之起,毁国之族,则兵远而不畏。国小而修大,仁而不利,犹有争名者,累哉是也!乐聚之力,以兼人之强,以待其害,虽聚必散。大王不恃众而自恃,百姓自聚;供而后利之,成而无害。疏戚而好外,企以仁而谋泄,贱寡而好大,此所以危。


众而约,实取而言让,行阴而言阳,利人之有祸,言人之无患,吾欲独有是,若何?是故之时,陈财之道可以行。今也利散而民察,必放之身然后行。公曰:谓何?长丧以毁其时,重送葬以起身财,一亲往,一亲来,所以合亲也。此谓众约。问,用之若何?巨瘗堷,所以使贫民也;美垄墓,所以使文明也;巨棺椁,所以起木工也;多衣衾,所以起女工也。犹不尽,故有次浮也,有差樊,有瘗藏。作此相食,然后民相利,守战之备合矣。
【译文】
本来多而表示少,实取于人而表示推让,行为诡秘而言语堂皇,利在人之有祸,唯恐人之无患,我的欲念竟存在这些东西,怎么办呢?这些致财之道,在古时尚可一行。现今财利散于下,从从察见,一定要实行放散资财的办法才行。桓公说:这是什么意思?使丧期长久以消磨富者的时间,使葬礼厚重以耗用富者的钱财,让他们亲往亲来,以借此增进和睦。这样也就相约成风了。桓公又问:具体做法如何?挖掘巨大的墓室,使穷人有工作做;装饰堂皇的墓地,使雕、画工匠有工作做;制造巨大的棺停,使木工发家;多用随葬的衣被,使女红得利。这还不够,还有各种祭奠包袱、各种仪仗与各种殉葬物品。用这些办法使贫者维持生活,然后使人民都被其利。无论国家的守战都可以搞好了。
 
乡殊俗,国异礼,则民不流矣;不同法,则民不困;乡丘老不通睹,诛流散,则人不眺安乡乐宅,享祭而讴吟称号者皆诛,所以留民俗也。断方井田之数,乘马甸之众,制之。陵溪立鬼神而谨祭。皆以能别以为食数,示重本也。
【译文】
尊重各乡不同的风俗和各城不同的礼节,人民就不会流动迁徒;实行不同的法度,人民就不会感到困窘;使各地区老死不相往来,并惩罚流散人口,人民就不会外逃。让人们安乡乐宅、祭神祭祖的颂词与称呼不求一致。也就是为了保留民俗的。确定并田的地数和军赋的多少。使之成为制度;在山陵溪涧立庙谨祭鬼神;对大小人等都能使之得到相应的衣食,这些都是表示重视农业生产的。
 
故地广千里者,禄重而祭尊。其君无余地与他若一者,从而艾之。君始者艾若一者,从乎杀。与于杀若,一者从者艾若一者,从于杀。与于杀若,一者从无封始,王者上事,霸者生功,言重本。是为十禺,分免而不争,言先人而自后也。
【译文】
拥有千里土地的国君,臣下的俸禄自然丰厚而祭祀规格也高。至十没有剩余土地而只有荒地的围君,就只好进行开荒。处在开荒时期的国君。其禄赏与祭祀规格,自然应随着降低。被降低禄赏的臣下,与开荒口才期的国君一样,也随着逐级下降。最后被降低者。简直与没有封地的庶人—样。固然。。王者上事,霸者生功”这两句话说明重视土地生产是为了军事;但是.“分地而不争”这句话则是要求更应坚持先人后己的原则。
 
 官礼之司,昭穆之离先后功器事之治,尊鬼而守故;战事之任,高功而下死;本事,食功而省利;劝臣,上义而不能与小利。五官者,人争其职,然后君闻。
【译文】
对于百官的管理。要先论功绩而后定名位;对十亲族序列及祭祀的管理,要尊重死者而严守祖宗旧法;对于战事的管理,要提倡立功而鄙视徒然送死;对于农业的管理。要酬赏实功而观察效益:对于劝勉臣下的管理。要注重大义而不与小利。这五种管理。可以使人们争尽其职。然后国君的名声远闻。
 
祭之,时上贤者也,故君臣掌。君臣掌则上下均,此以知上贤无益也,其亡兹适。上贤者亡,而役贤者昌。上义以禁暴,尊祖以敬祖,聚宗以朝杀,示不轻为主也。
【译文】
    人君察问细事,是自恃贤能的表现。这样。将导致君臣共管细事。君臣共管则等于地位拉平。可见,君主自恃贤能是没有好处的,适足以造成危亡。人君自恃贤能者国亡,而使用贤能者国昌。倡导正义而禁止暴行。尊奉祖先而敬事祖先,团结同族而昭明等次。抓这些大事才表明不轻为一国之君。
 (下文自“载祭明置”至“恶用之”一节,与“戒”篇重复;在此处前后皆不衔接,当为钳简。其内容大意参见《戒》篇之今译)
 
能摩故道新道,定国家,然后化时乎?国贫而鄙富,苴美于朝市国;国富而鄙贫,莫尽如市。市也者,劝也。劝者,所以起。本善而末事起。不侈,本事不得立。
【译文】
能揣摩旧办法与新办法。安定国家。然后按时代改变政策么?城市贫穷而农村富裕,没有比朝廷更实惠的;城市富裕而农村贫穷,没有比市场更繁荣的。市场,是一种鼓舞力量。鼓舞,是为厂发展。农业完善而工商末业也得到发展。不进行侈靡消费,农业生产就站不住脚。
 
贤举能不可得,恶得伐不服?用百夫无长,不可临也;干乘有道,不可修也。夫纣在上,恶得伐不得?钧则战,守则攻,百盖无筑,千聚无社,谓之陋,一举而取。天下有一事之时也,万诸侯钧,万民无听,上位不能为功更制,其能王乎?
【译文】
得不到贤能之士,怎么能征伐不服之国呢?百人之众,而且没有头领。都不可轻易对待;干乘之国,并且治理有方,更不能妄加侵犯。象纣王那样的君主在上主政,怎么能征伐不服者呢?用兵。双方势均力敌则战,一方处于守势则攻。成百的房舍没有建筑,成千的村落没有神庙,这种情况就叫作“破败”。对这样的国家是可以一举而取的。在天下有事的时候,各国诸侯同起。万民无所适从,居上位者如不能创立功业,变革法制,还能够乘时统一天下么?
 
缘故修法,以政治道,则约杀子吾君,故取夷吾谓替。公曰:何若?对曰:以同。其日久临,可立而待。鬼神不明,囊橐之食无报,明厚德也。沈浮,示轻财也。先立象而定期,则民从之;故为祷朝缕绵,明轻财而重名。公曰:同临?所谓同者,其以先后智渝者也。钧同财争,依则说,十则从服,万则化。成功而不能识,而民期然后,成形而更名,则临矣。
【译文】
遵守旧法,修订新法,以匡正各国诸侯的治国之道,在这方面谁都不如我国的国君,因此需要我管仲代谋此事。桓公发问说:此事如何进行?管仲回答说:实行同化政策。用充分的时间监临管理,到时候就可以立见功效。桓公说,何谓监临管理?回答说,所谓同化政策,那是以先进后进之间才智超越为根据的。彼此才智相同者,自然争斗,但超过一倍则对方悦服,超过十倍则服从,超过万倍那就归化了。完成功业于不识不知之中,百姓都期待这样人立为君主,并且建立霸王之业而正名,这就完成监临管理的作用了。


请问为边若何?对曰:夫边日变,不可以常知观也。民未始变而是变,是为自乱。请问诸边而参其乱,任之以事,因其谋。方百里之地,树表相望者,丈夫走祸,妇人备食,内外相备。春秋一日,败曰千金,称本而动。候人不可重也,唯交于上,能必于边之辞。行人可不有私,不有私,所以为内因也。使能者有主,矣而内事。
【译文】
请问应如何守护边疆?回答说:边事多变,不可用一般见识推断。边民本无变乱而采取应变措施,这叫作庸人自扰。要请教边地人们以了解变乱原因,要使他们任事并用其谋划。在方百里的土地上,在树立标志可以互见之处,男人疾辞应征,妇人准备饭食,内外都应当有所戒备。在春种秋收季节,战争一日。等于耗费千金,所以要衡量农业情况而动兵。侦察人员不可擅离岗位,要向上报告边情,一定要克尽守护边境的职守。外交人员可否怀有私心呢?当然不可。如有私心,就可能成为内奸。要使有才能的人主持此事,做好其分内工作。
 
万世之国,必有万世之实。必因天地之道,无使其内使其外,使其小毋使其大。弃其国宝使其大,贵一与而圣;称其宝使其小,可以为道。能则专,专则佚。椽能逾,则椽于逾。能宫,则不守而不散。众能,伯;不然,将见对。
【译文】
传之万世的国家,必有传之万世的国宝。这国宝,就是坚决遵循天地的规律,勤于内政而不务向外侵略。谨小慎微而不务好大喜功。如果弃其国宝而向外侵略,则将脱离盟国而失败。发扬其国宝而谨小慎微,则可以实现其治国之道。对能臣就应当专任。专任能臣为上者可以逸而不劳。依靠能臣是愉快的,被依靠者也与之同样愉快。有能者为官,虽不管,事情也不会乱。能者多,国家可成霸业;不然,将适得其反。
 
君子者,勉于糺人者也,非见糺者也。故轻者轻,重者重,前后不慈。凡轻者操实也,以轻则可使;重不可起轻,轻重有齐。重以为国,轻以为死。毋全禄,贫国而用不足;毋全赏,好德恶亡使常。
【译文】
人君,要善于使用臣民,而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干。如果秤上轻的一方自管其轻,重的一方自管其重,前后就不会平衡。凡轻的一方都是可以操纵重物的。因为轻的秤锤可以运用,重的一方反不能操纵轻的秤锤,轻重之间是存在一定比例关系的。如果说重的一方是国家,那么,轻的一方就好比祭礼中神保的重要地位。人君在使用臣民时,俸禄要有所限制,否则,国贫而财用不足;赏赐不可普遍施行,防止把人君的好德务施流为平常的事情。
 
请问先合于天下而无私怨,犯强而无私害,为之若何?对曰:国虽强,令必忠以义;国虽弱,令必敬以哀。强弱不犯,则人欲听矣。先人而自后而无以为仁也,加功于人而勿得,所橐者远矣,所争者外矣。明无私交,则无内怨;与大则胜,私交众则怨杀。
【译文】
请问倡导联合天下而不因私结怨,反抗强暴而不因私害人怎样才能做到呢?回答说:对手如是强国,自己的辞令必须是诚恳而有道义;对手是弱国,自己的辞令也必须是恭敬而有感情。强、弱都不得罪,人们就愿意听从了。先人后己而不自夸为仁厚,加功于人而不自居为有德,那样,所包容的范围就会很大,所争取的领域也就很广阔了。表明自己是大公无私,没有特别的偏袒。别人便不至心怀怨恨。盟国多,就是胜利;偏袒多,就会因怨恨而引起杀伐。
 
夷吾也,如以予人财者,不如毋夺时;如以予人食者,不如毋夺其事,此谓无外内之患。事故也,君臣之际也;礼义者,人君之神也。且君臣之属,也;亲戚之爱,性也。使君亲之察同索,属故也。使人君不安者,属际也,不可不谨也。
【译文】
我管仲的主张是:与其给人钱财,不如不耽误农时;与其给人饮食,不如不使他失业。这是防止产生内外忧患的力、法。忠敬是维持君臣关系的。礼仪是人君保有尊严的条件。君臣的关系靠道义,父母的情感是天性。使人君和父母的关系相同,必须靠君臣相敬。使人君不安的原因,是君臣互相戒备,这是不可不加以注意的。
 
贤不可威,能不可留,杜事之于前,易也。水鼎之汩也,人聚之;壤地之美也,人死之。若江湖之大也,求珠贝者,不令也。逐神而远热,交觯者不处,兄遗利夫!事左中国之人,观危国过君而弋其能者,岂不几于危社主哉!
【译文】
对贤者不可威制。对能者不可淹滞不用,防患于未然,总是容易的。水源所流之地,人们都来聚居;土壤肥沃之处,人们都不肯离去。这就好象寻求珠贝的人不肯离开广大的江湖一样。在逐神仪式燃放火炬的时候,交杯酬饮者不肯稳坐不动,何况追逐遗利的人们呢?使举国人众策看危国过君强显其能,岂不接近于危害国家么?
 
利不可法,故民流;神不可法,故事之。天地不可留,故动,化故从新。是故得天者高而不崩,得人者卑而不可胜。是故圣人重之,人君重之。故至贞生至信,至言往至绞。生至自有道,不务以文胜情,不务以多胜少,不动则望有廧,旬身行。
【译文】
利不可废,所以人们从事流通;神不可废,所以人们都来供奉。宇宙是不停留的,故经常变动而化故从新。得天助者,居高位不会倒台;得人心者,居低位也是不可战胜的。圣人和人君都重视这个道理。最真诚可以产生最大的信任,最信任可以产生最深的交谊。产生这些最高境界自然是有办法的;不讲求用花招掩盖真情,不讲求用贪多排斥精少,君子俨然不动,望者如墙,立身行事均平正直就是了。
 
法制度量,王者典器也;执故义道,畏变也。天地若夫神之动。化变者也,天地之极也。能与化起而王用,则不可以道山也。仁者善用,智者善用,非其人,则与神往矣。
【译文】
法制度量是王者治国的准则和工具。坚持过时的仪法和道德,就是害伯变革。天地就好象神在那里推动着,变化,乃是天地的最大特征。能参与变化而善于运用变化的人,切不可中途停顿。仁者、智者都是善于运用变化的。不是这样的人,变化的良机就空自与神逝去了。
 
衣食之于人也,不可以一日违也,亲戚可以时大也。是故圣人万民艰处而立焉。人死则易云,生则难合也。故一为赏,再为常,三为固然。其小行之则俗也,久之则礼义。故无使下当上必行之,然后移商人于国,非用人也,不择乡而处,不择君而使,出则从利,入则不守。国之山林也,则而利之。市尘之所及,二依其本。故上侈而下靡,而君臣相上下相亲,则君臣之财不私藏。然则贪动枳而得食矣。徙邑移市,亦为数一。
【译文】
衣食对于人,不可能一日离开,父母兄弟却是终将失去的。所以圣人教导百姓节衣缩食以自立。人死易亲,活着则难投合。行赏之事,行一次人们看作“赏”,二交则看作常规,三次则看成当然的事情。小行则人们满意,久之则变成一般的礼法制度了。所以不要使下面的人视行赏为当然的事。在上者必须在行赏之后善于有所转移。   商人对于国家,并不是无所作为的人。他们居处不挑选什么乡,事奉不挑选什么君主。他们卖出就是为了谋利,买进也不保守惜售。国家的山林资源,取过来就去营利,使国家的市场税收成倍增长。朝中上下都可以奢侈消费,君、臣、相上下相亲,君臣的财产都不会窖藏不动,这样贫民也就有工作而有饭吃了。此外,把有田邑的迁移入市,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办法。
 
问曰:多贤可云?对曰:鱼鳖之不食咡者,不出其渊;树木之胜霜雪者,不听于天;士能自治者,不从圣人,岂云哉?夷吾之闻之也,不欲,强能不服,智而不牧。若旬虚期于月,津若出于一,明然,则可以虚矣。故阨其道而薄其所予,则士云矣。不择人而予之,谓之好人;不择人而取之,谓之好利。审此两者,以为处行,则云矣。
【译文】
桓公问道:如何与众贤亲近呢?回答说:不吃钓饵的鱼鳖,不出深水;不畏霜雪的树木,不怕天时;自己有办法的贤士,就不肯听从君主,还谈什么亲近呢?我管仲听说过,如果人无所求,用强力不能制服,用智巧不能治理,这就好象月亮的盈虚有定期,音乐的韵律有定式一样。懂得这一点,就可以处理好了。所以,控制发展出路而禄赏不使过厚,士人就来亲近了。不择人而给予禄赏叫作“空仁”;不择人而进行敛取,竭泽而渔,就叫作“空利”。明白这两条,并且作为行事准则,就可使人们亲近了。
 不方之政,不可以为国;曲静之言,不可以为道。节时于政,与时往矣。不动以为道,齐以为行,避世之道,不可以进取。
【译文】
不正确的政治措施,不能治国;局限于静止的理论,不能说明事物的道理。掌握好时代与政事的关系,就可以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前进了。把不动无为看作道,把所谓“齐”的思想看作“德”,这种消极避世主义,是谈不上进取的。
 
阳者进谋,几者应感,再杀则齐,然后运可请也。对曰:夫运谋者,天地之虚满也,合离也,春秋冬夏之胜也,然有知强弱之所尤,然后应诸侯取交,故知安危国之所存。以时事天,以天事神,以神事鬼,故国无罪而君寿,而民不杀智运谋而杂橐刃焉。
【译文】
对于显明的事物,加以谋划;对于隐幽的事物,力求感应。经过一试再试而成功,然后就发展起来,这是为什么呢?回答说:关于运用谋划,由于掌握天地的盈虚与离合,理解春秋冬夏的交替,还了解各国强弱差别,然后再应合各国诸侯;取得交往经验,这样就知道国家安危的关健所在了。按照合宜的时节祭袍天,按照祭天的时节祭祀神,又按照祭神的时节祭祀鬼,这样国无灾荒、国君安寿,而黎民百姓免于瘟疫;再加上智者运用谋划,也就避免刀兵之祸了。
 
其满为感,其虚为亡,满虚之合,有时而为实,时而为动。地阳时贷,其冬厚则夏热,其阳厚则阴寒。是故王者谨于日至,故知虚满之所在,以为政令。已杀生,其合而未散,可以决事。将合,可以禺其随行以为兵,分其多少以为曲政。
【译文】
满是减弱的开始。虚是新生的开始,这种满虚结合的发展过程,有时表现为事物的实体,有时表现为运动。阴阳的运动是经常交替的,冬有极寒则夏热,阳气极厚则阴寒。所以王者极为注意冬至和夏至两个节令,由此了解虚、满的情况,据以确定政令,如已到深秋杀生的时节,天气聚合而不散,可以决行狱事。秋气将合的初秋时节,可以配合时势动静进行战争,考虑军力大小以安排军事活动。
 
请问形有时而变乎?对曰:阴阳之分定,则甘苦之草生也。从其宜,则酸咸和焉,而形色定焉,以为声乐。夫阴阳进退,满虚亡时,其散合可以视岁。唯圣人不为岁,能知满虚,夺余满,补不足,以通政事,以赡民常。地之变气,应其所出;水之变气,应之以精,受之以豫;天之变气,应之以正。且夫天地精气有五,不必为沮,其亟而反,其重陔动毁之进退,即此数之难得者也,此形之时变也。
 【译文】
请问物之形类有天时的灾变么?回答说:由阴阳的份量不同所定,就生出甘草和苦草。只有顺应四时所宜,才可以调和酸咸,确定形色,从而产生各种声调和音乐。关于阴阳的消长变化,其满与虚的时间,很难说定,但从它的分散与集合的现象上,可以看出年景的丰歉。只有圣人不为年景的丰歉所困,他可以夺余满,补不足,使政令得以贯彻,民用得以满足。地发现灾变之气,可在其出现之处祈祷解决;水发现灾变之气,要用精诚之心对待并需要预有所备;天发现灾变之气,则唯有坚守正道来对待。天地问运动的精气有五种,不应阻碍其气运之最旺盛者而反其动向。不过,人们审知它们的运动、毁灭、前进、后退等过程,就是很准办到的。这样,物之形类就出现天时性的灾变了。
 沮平气之阳,若如辞静。余气之潜然而动,爱气之潜然而哀,胡得而治动?对曰:得之衰时,位而观之,佁美然后有辉。修之心,其杀以相待,故有满虚哀乐之气也。故书之帝八,神农不与存,为其无位,不能相用。
问:运之合满安臧?二十岁而可广,十二岁而聂广,百岁伤神。周郑之礼移矣,则周律之废矣,则中国之草木有移于不通之野者。然则人君声服变矣,则臣有依驷之禄,妇人为政,铁之重反旅金。而声好下曲,食好咸苦,则人君日退。亟则溪陵山谷之神之祭更,应国之称号亦更矣。

7. 求助论语八佾篇原文及译文

1、孔子谓季氏:“八佾舞于庭,是可忍也,孰不可忍也?”
译文:孔子说:“季孙氏八佾舞在庭院,这样不合礼制的事他都忍心去做,还有什么事情不可狠心做出来呢?”
2、三家者以《雍》彻,子曰:“‘相维辟公,天子穆穆’,奚取于三家之堂?”
译文:三家的以《雍》彻,孔子说:“‘诸侯携手,天子穆穆’,为什么要在三家的堂?”
3、子曰:“人而不仁,如礼何?人而不仁,如乐何?”
译文:孔子说:“人而不仁,按照礼仪是什么?人而不仁,如音乐呢?”
4、林放问礼之本,子曰:“大哉问!礼,与其奢也,宁俭;丧,与其易也,宁戚。”
译文:林放问礼的根本,孔子说:“大哉问!礼,与他的奢侈的,宁可俭朴;丧,与他换了,宁戚。”
5、子曰:“夷狄之有君,不如诸夏之亡也。”
译文:孔子说:少数民族有你,不如中国的灭亡的原因。”
6、季氏旅于泰山。子谓冉有曰:“女弗能救与?”对曰:“不能。”子曰:“呜呼!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?”
译文:季氏旅祭泰山。孔子对冉有说:“你不能去与?”回答说:“不能。“你说:“唉!!曾对泰山不如林放吗?”
7、子曰:“君子无所争,必也射乎!揖让而升,下而饮。其争也君子。”
译文:孔子说:“君子无所争,一定的射吗!揖让而升,下面就喝。这就是君子之争。”
8、子夏问曰:“‘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素以为绚兮’何谓也?”子曰:“绘事后素。”曰:“礼后乎?”子曰:“起予者商也,始可与言《诗》已矣。”
译文:子夏问:“‘笑得真好看啊,两眼顾盼似秋波,一向认为绚丽啊’是什么意思?“你说:“绘画后素。”他说:“礼后吗?“你说:“从我的商的,才可以和他谈论《诗经》了。”

扩展资料:
《论语八佾篇》表达思想:
《论语八佾篇》是孔子再次对僭越的行为表示了强烈的愤慨。孔子提倡各个社会阶层的人应该遵守相应的礼仪,坚决反对僭越,否则社会就不会安稳。
孔子并不是一个形式主义者,他始终在强调人的真实的内心。所谓的“礼乐”不过是人内心的外在表现,表面上遵守规矩,而内心却别有所图,这样的“礼乐”必定是暂时的、虚伪的甚至是阴险的。我们平时做事也是要发自内心地去做,而不能只是形式上去做,做一件事就要全心全意地去做。
决定一个国家发展的是它的文化,而非制度,假使人人都懂礼仪知廉耻,那么这个国家自然是先进的,相反若人口素质较差,即使有再好的制度也是白搭。因此文化教育乃是一个国家的根本,也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论语·八佾

求助论语八佾篇原文及译文

8. 《管子.轻重戊》翻译

桓公问管仲说:“轻重之术是怎样施行的?”管仲回答说:“自从伏羲氏治国以来,没有一个不是靠轻重之术成王业的。”桓公说;“这话怎么讲?”管仲回答说:“伏羲执政,创造六艾八卦来预测阴阳,发明九九算法来印证天道,从而使天下归化。神农氏执政,在棋山南部种植五谷,九州百姓才懂得食用粮食,从而使天下归化。燧人氏当政,钻木取火,以烧熟肉食,百姓免除了生食中毒之病,从而使天下归化。黄帝时代,实行了伐光山林、枯竭水泽的政策。虞舜时代,实行了火烧{木曾}薮,消除群害。为民兴利的政策,并且建立了土神社庙,里巷门间,开始让人民知礼。这两个朝代,人们没有怨恨、凶恶和抗拒,从而天下也归化了。夏代,开凿二十条河流,疏浚十七条淤塞河道,疏三江,凿五湖,引四泾之水,以测度九州高地,防治九条大泽,让人们懂得城郭、里巷、房屋的建筑,从而使天下归化。殷代,修立栅圈,驯养牛马,以为人民兴利,从而使天下归化。周代,遵循六艾八卦,印证明阳发展,从而使天下归化。”桓公说:“那么,当今的王者应当怎样做才好?”管仲回答说:“都可以用,但不可全盘照搬。”桓公说:“这怎么讲?”管仲回答说:“上述帝王之道都已具备,不必增加。您只需按情况行其所宜就是了。”桓公说;“如何行其所宜?’’管仲回答说:“现在天子幼弱,诸侯过于强大,不向天子遣使进贡。您应当削弱强大的诸侯,延续被灭绝的小国,率领天下诸侯来复兴周天子的王室。”桓公说:“好。”

桓公说:“鲁国、梁国对于我们齐国,就象田边上的庄稼,蜂身上的尾螫,牙外面的嘴唇一样。现在我想攻占鲁梁两国,怎样进行才好?”管仲回答说:“鲁、梁两国的百姓,从来以织绨为业。您就带头穿绵绨的衣服,令左右近臣也穿,百姓也就会跟着穿。您还要下令齐国不准织绨,必须仰给于鲁、梁二国。这样,鲁梁二国就将放弃农业而去织绨了。”桓公说:“可以。”就在泰山之南做起绨服。十天做好就穿上了。管仲还对鲁、梁二国的商人说:“你们给我贩来绨一千正,我给你们三百斤金;贩来万正,给三千斤。”这样,鲁、梁二国即使不向百姓征税,财用也充足了。鲁、梁二国国君听到这个消息,就要求他们的百姓织绨。十三个月以后,管仲派人到鲁、梁探听。两国城市人口之多使路上尘土飞扬,十步内都互相看不清楚,走路的足不举睡,坐车的车轮相碰,骑马的列队而行。管仲说:“可以拿下鲁、梁二国了。”桓公说:“该怎么办?”管仲回答说:“您应当改穿帛料衣服。带领百姓不再穿绨。还要封闭关卡,与鲁、梁断绝经济往来。”桓公说:“可以。”十个月后,管仲又派人探听,看到鲁梁的百姓都在不断地陷于饥饿,连朝廷‘一说即得’的正常赋税都交不起。两国国君命令百姓停止织绨而务农,但粮食却不能仅在三个月内就生产出来,鲁、梁的百姓买粮每石要花上千钱,齐国粮价才每石十钱。两年后,鲁、梁的百姓有十分之六投奔齐国。三年后,鲁、梁的国君也都归顺齐国了。

桓公问管仲说:“人民饥而无食,寒而无衣,正常赋税无力交纳,房屋漏雨不肯修,墙垣颓坏不肯砌,该怎么办呢?”管仲回答说:“请剪掉路旁树上的树枝。”桓公说;“可以。”使命令左右伯剪除路旁树枝。左右伯遵命剪除后,路旁树上的枝叶稀疏了。过了一年,百姓穿上了帛服,吃到了粮食,交上了正常赋税,破屋得到修理,坏墙也到到补砌。桓公问管仲说:“这是什么原因呢?”管仲回答说;“齐国,原是莱族的国家。常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上百乘的车,是因为树枝不剪可以乘凉。许多飞鸟在树上,青壮年拿弹弓在树下打鸟,而终日不归。父老们扶着树枝高谈阔论,也是终日不归。赶集散市的人也懒惰思睡。而终日不归。现在我把树上的枝叶剪掉,中午没有尺寸的树荫,往返者珍惜时光了,过路者快速赶路了,父老回家干活,青壮年也回家勤于本业了。我之所以要纠正这个‘三不归’的问题,正是因为百姓从前被它弄得衣食不继的缘故。”

桓公问管仲说:“莱、莒两国砍柴与农业同时并举,该怎样对付他们?”管仲回答说:“莱、苔两国的山上盛产柴薪,您可率新征士兵炼庄山之铜铸币,提高莱国的柴薪价格。”莱国国君得知此事后,对左右近臣说;“钱币,是谁都重视的。柴薪既是我国的特产,用我国特产换尽齐国的钱币,就可以吞并齐国。”莱国随即弃农业而专事打柴。管仲则命令隰朋撤回士兵种地。过了两年,桓公停止购柴。莱、莒的粮价高达每石三百七十钱,齐国才每石十钱,莱、莒两国的百姓十分之七投降齐国。二十八个月后,莱、莒两国的国君也都请降了。

桓公问管仲说:“楚,是山东的强国,其人民习于战斗之道。出兵攻伐它,恐怕实力不能取胜。兵败于楚国,又不能为周天子立功,为之奈何?”管仲回答说:“就用战斗的方法来对付它。”桓公说: “这怎么讲?”管仲回答说:“您可用高价收购楚国的生鹿。”桓公便营建了百里鹿苑,派人到楚国购买生鹿。楚国的鹿价是一头八万钱。管仲首先让桓公通过民间买卖贮藏了国内粮食十分之六。其次派左司马伯公率民夫到庄山铸币。然后派中大夫王邑带上二千万钱到楚国收购生鹿。楚王得知后,向丞相说:“钱币是谁都重视的,国家靠它维持,明主靠它赏赐功臣。禽兽,不过是一群害物,是明君所不肯要的。现在齐国用贵宝高价收买我们的害兽,真是楚国的福分,上天简直是把齐国送给楚国了。请您通告百姓尽快猎取生鹿,换取齐国的全部财宝。”楚国百姓便都放弃农业而从事猎鹿。管仲还对楚国商人说:“您给我贩来生鹿二十头,就给您黄金百斤;加十倍,则给您黄金千斤。”这样楚国即使不向百姓征税,财用也充足了。楚国的男人为猎鹿而住在野外,妇女为猎鹿而住在路上。结果是隰朋让齐国百姓藏粮增加五倍,楚国则卖出生鹿存钱增加五倍。管仲说:“这回可以取下楚国了。”桓公说:“怎么办?”管仲回答说:“楚存钱增加五倍,楚王将以自得的心情经营农业,因为钱增五倍,总算表示他的胜利。”桓公说:“不错。”于是派人封闭关卡,不再与楚国通使。楚王果然以自鸣得意的心情开始经营农业,但粮食不是三个月内就能生产出来的,楚国粮食高达每石四百钱。齐国便派人运粮到芊地的南部出卖,楚人投降齐国的有十分之四。经过三年时间,楚国就降服了。

桓公问管仲说:“代国有什么出产?”管仲回答说:“代国的出产,有一种狐白的皮张,您可用高价去收购。”管仲又说;“狐白适应寒暑变化,六个月才出现一次。您以高价收购,代国人忘其难得,喜其高价,一定会纷纷猎取。这样,齐国还没有真正出钱,代国百姓就一定放弃农业而进到深山去猎狐。离枝国听到消息,必然入侵代国北部,离枝侵其北,代国必将归降于齐国。您可就此派人带钱去收购好了。”桓公说:“可以。”便派中大夫王师北带着人拿着钱到代谷地区,收购这狐白的皮张。代王听到后,马上对他宰相说:“代国之所以比离枝国弱,就是因为无钱。现在齐国出钱收购我们狐白的皮张,是代国的福气。您火速命令百姓搞到此皮,以换取齐国钱币,我将用这笔钱招来离枝国的百姓。”代国人果然因此而放下农业,走进山林,搜求狐白的皮张。但时过两年也没有凑成一张,离枝国听到以后,就侵入代国的北部。代王知道后,大为恐慌,就率领士卒保卫代谷地区。离枝终于侵占了代国北部领土,代王只好率领土兵自愿归服齐国。齐国没有花去一个钱,仅仅派使臣交往三年,代国就降服了。

桓公问管仲说;“我要找一个控制衡山国的办法,应怎样进行?”管仲回答说;“您可派人出高价收购衡山国的兵器进行转卖。这样,燕国和代国一定跟着您去买,秦国和赵国听说后,一定同您争着买。衡山兵器必然涨价一倍。若造成天下争购的局面,衡山兵器还必然涨价十倍。”桓公说:“可以。”便派人到衡山大量收购兵器,不同他们付价还价。齐国在衡山收购兵器十个月以后,燕、代两国听说,果然也派人去买。燕、代两国开展这项工作三个月以后,秦国听说,果然也派人去买。衡山国君告诉宰相说:“天下各国都争购我国兵器,可使价钱提高二十倍以上。”衡山国的百姓于是都放弃农业发展制造兵器的工艺。齐国则派隰朋到赵国购运粮食,赵国粮价每石十五钱,隰朋按每石五十钱收购。天下各国知道后,都运粮到齐国来卖。齐国用十七个月的时间收购兵器,用五个月的时间收购粮食,然后就封闭丁关卡,断绝与衡山国的往来。燕、代、秦、赵四国也从衡山召回了使者。衡山国的兵器已经卖光,鲁国侵占了他的南部,齐国侵占了他的北部。他自量没有后器招架两大敌国,便奉国而降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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